“人类所曾做到的最高贵的征服,就是征服了这豪迈而剽悍的动物——马。”——布封
“马是组成我们文化结构的一部分”,这个说法的起源要追溯至人类的历史,马在社会发展和人类祖先的日常生活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无论是身处古代战场还是成为现代时尚领域的荧幕明星,自古以来马儿们都不缺乏人们的追随。让我们为那些历史上最著名的马儿们欢庆此刻!
缅甸女孩(Burmese)
缅甸女孩是加拿大皇家骑警送给女王的四匹马中的第一匹。女王在1969年收到了这匹黑色的漂亮小母马。连续18年,她在生日游行中骑着缅甸女孩检阅皇家军队。
女王在温莎公园与罗纳德·里根总统骑马同游
这匹马在1981年登上了新闻头条,当女王骑着缅甸女孩(Burmese)检阅皇家军队时,一名男子对着女王射出了6枪空弹。人和马都因此惊慌失措,但很快就恢复镇静,继续完成了游行。缅甸女孩在1986年退休,她在著名的温莎城堡中度过余生并于1990年去世后被安葬在那里。
布塞弗勒斯(Bucephalus)
布塞弗勒斯在公元前346年被献给马其顿国王菲利普二世(Philip II),这匹野性难驯的黑马无人能够降服。直到国王的儿子,也就是后来的亚历山大大帝(Alexander the Great)说服父亲让他尝试。亚历山大看出了布塞弗勒斯(Bucephalus)只是害怕自己的影子,于是让它面对着太阳奔跑,成功驯服了它。
这场与马之间的较量被认为是年轻的王子一生的转折点。在亚历山大后来参与的几乎所有战役中,布塞弗勒斯一直是他忠诚的坐骑。当这匹马被俘虏时,亚力山大的雷霆之怒是如此可怕以至于对方马上就将布塞弗勒斯送还了。
塞夫顿(Sefton)
1982年,爱尔兰共和军在海德公园投下的炸弹导致7匹马和4名士兵死亡。19岁的塞夫顿(Sefton)颈部和眼睛严重受伤,全身上下共有34个伤口。在经历了史无前例的8小时的手术后,它逐渐康复并最终复役。
图片来源:卡米拉勒梅有限公司 (Camilla le May Ltd)。
塞夫顿成了人们的精神偶像,成为了对于当时袭击时间的有力回击。他于1984年退休,一直活到了30岁。伦敦皇家兽医学院展出了他的雕像。
科曼奇(Comanche)
科曼奇隶属于卡斯特将军的第七骑兵队,它参与了小巨角战役,也就是“卡斯特的最后据点(Custer's Last Stand)”。整个队伍在这场战役中全军覆没,但后来的士兵们却在战场上发现了受伤严重,依旧幸存的科曼奇(Comanche)。两天后。它的状况开始好转并逐渐康复,这匹马成为了成了第七骑兵队的吉祥物。
在那之后,科曼奇不再作为坐骑,而是被用于阅兵式和游行。当科曼奇在1891年死于疝气时,它得到了一个完整体面的军事葬礼。科曼奇的遗体现保存于堪萨斯大学的自然历史博物馆。
艾德先生(Mister Ed)
“艾德先生”是20世纪60年代最成功的儿童节目之一。它讲述了一匹名叫艾德的帕洛米诺马和主人——乱七八糟威尔伯•波斯特(Wilbur Post)之间的友谊。
在剧中,外号是“竹叶收割机”(Bamboo Harvester)的艾德为主人威尔伯提供生活方面的建议。虽然这部剧是在美国制作的,但却在世界各地都取得了成功,自1966年杀青至今长盛不衰。
比利(Billy)
至今,距离1923年英格兰足总杯(FA Cup Final in England)上,博尔顿(Bolton Wanderers)和西汉姆联(West Ham United)之间的“白马决赛”(The White Horse Final)已经将近一个世纪。
这场比赛是温布利球场的首秀,激动的球迷们在比赛开始前的几小时就开始涌入场地,足球协会预计会有12万5千名球迷,但实际数字可能超出了两倍,球场被激动的人群淹没以至于比赛无法开始。
警长接到呼叫紧急赶来,在这张留名青史的照片上,骑着一匹高大白马“比利(Billy)”的警察正在维护秩序,让所有的观众都退到边线外,空出场地。
为了纪念这场传奇性的决赛,当2006年新温布利球场建成时,人们便把球场和温布利镇中心连接起来的桥称为“白马桥”(White Horse Bridge)。
(文章转载自国际马联)
Image/ FEI
Text / Katie Roebuck